那天阿丽来看我,阿丽仿佛不太起劲,也不打听我的事了。
「不是你的体育老师出了毛病吧?」我问她。
「他摔伤了。」
「那很平常,他也是人,自然会摔伤的。」我说。
「他在浴白里滑了一交,跌伤了脊骨。」阿丽说。
「太不幸了。」我说:「伤得重吗?你有没有去看他?」
「真丢脸,在浴白里摔交。」阿丽笑了起来。
「他也不想这样──怎么?你又不崇拜他了?」
「我从来没有崇拜过他!」阿丽忽然之间否认。
「阿丽,这又是不对了。你怎么可以这样说?」
「真的,大哥,我的生活太无聊而已。」她说。
阿丽说:「但是我的确不舒服,觉得精神无法寄托。」
我笑。
我也有这种感觉,但是与文采一起的时候,完全不同。
「找一个人爱上他,是解决的办法,但是那个人又不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