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地方不需要付出體力,但精神上的壓力卻大得異乎尋常,我服役期間唯一一次抱著棉被痛哭,就是在這個毫無人全尊嚴的地方。
這個地方與其說是教化場所,還不知說是監獄更為恰當;四面高牆,蔚藍的天空下有一片鐵絲網的陰影,四周還有荷槍實彈的士兵把守。
我們雖說是戒護士,但其實和犯人也沒兩樣,在這樣的一個封閉空間里頭,想像力常常會朝出乎意料的地方發展;我曾經在里頭創作過一篇「戒護室密閉空間殺人事件」的小說,相當奇詭恐怖。
現在,這本小說的女主角,我將她設定為一個呆頭呆腦的推理研究社社長,也是為了紀念這段往事。
在輔訓隊的日子里,長日無聊,曾有弟兄弄來一本愛情小說讓大家傳著看,整本書有三場床戲,三場床戲佔了二分之一的篇幅,很「精彩」的一本言情小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