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你也已經有了新的對象,還是該說是舊的對象?」他沒有回頭地往外走去。
「你對我從來就不公平。」杜亞芙沒有放大音量,只是幽幽地傾訴著:「你可以因為我的冷漠而外遇,我卻不能因為你的不良紀錄而有所懷疑嗎?」
商濤帆緩下了腳步,聲音澀重回道:「對你,我的的確確是辜負大多大多。但,這些日子來,我一直希望我們之間能有所改變,你心里有什麼事,可以告訴我,我們不會再是兩個無法溝通的夫妻。只是,我想我把一切想得大簡單了。今天,你可以相信別人的話來否定我,而且完全沒有留給我解釋的機會。以後呢?你如果無法相信我,相信你自己的決定,我們一輩子都會掙扎在痛苦中。」
「給我時間。」她垂然地低下頭。
二十多年來的自卑自棄情緒,不是她說拋開就能拋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