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母亲也挂下了脸,「不是说好教书吗?」
语玲第一次抢白母亲:「为什么人家十七八岁可以到巴黎伦敦留学,我就非教小学不可?」
「狗不嫌家贫,子不责娘亲!你太虚荣。」
「你若好好与我解释,我必接受,不该一句虚荣把你的责任推开。」
那个星期天,语玲的大哥遵母嘱来教训她,说话的时候眼楮看著电视荧幕,「别胡思乱想,教书最适合你,收入稳定,工作正经,是你最好出路。」
语玲一声不响。
她并没有放弃电台工作。
那份课余工作启发了她,她的眼光放宽,性情开朗,也添了朋友,每个周末都有去处。
可是与家人有了纷争歧见。
都认为她已学坏,不安于室,前途堪虞。
到接近毕业之际,母女已不交谈。
小姿说:「你好似已经不属于这间学校。」
语玲答:「各人际遇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