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秦面无表情的将手中的长剑不停的擦拭再擦拭,仿佛要将它擦得出光还亮、比月还洁白。
冷秦冷笑道:「她是个碍我手脚的人。她一天不死,我就无法完成大事。」
「月姑娘服的慢性毒药,要在十天后才会发作,今日才第三日,要她死还过早,除非她运功才会毒发身亡。」
「这我知道。」冷秦仍是不停地擦拭长剑。
「可是,您说过我只需下毒让她服下,就会放了我妻儿的。」大夫惶恐的道。
「哦?你的意思是说我冷秦不守信喽?」他肃杀的眼神苴盯著他。
大夫吓得汗如雨下,「我不……我不是这意思……不是的。」
冷秦停止擦拭,扬起剑,剑影寒冷的映在大夫的颈上。冷秦有意玩弄剑柄上装饰特殊的剑称,口吹它一下,剑穗像跳舞的晃来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