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有……哈……」申诉的声音忽然噗哧笑出。原来小家伙的上唇有条白胡子,那是她喝牛奶时残留的痕迹,乍看之下画面颇为「滑」稽。
「你还狡辩?你是存心不扶我,现在又……讥……笑……笑人家………呜……」花语嫣越说心里越难受,发达的泪腺立刻如崩堤的水坝,哗哗啦啦落个没完。
「我没有……」他真怕了她,水龙头打开都不及她这么方便。
「还不快……扶……我起来?」花语嫣痛哭中拨空叱责他。
「是,是!」这倒是他的疏忽,他乖乖认罪,忙把手肘伸至她腋下,轻松一提便将她扛起放在沙发上,接著他半跪在她旁边的地毯上,语调有点求饶的味道。「痛不痛?」
「废……话……呜……你自己……呜……不会摔摔看呀!」花语嫣泣不成声,但仍不忘费力地谴责他几句。
「对不起嘛,是我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