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能这样说……喔,现在说有什么用?」他摇摇头,疲倦地顺了顺头发。他的头发又湿了。「我和你交谈就像要游过太平洋般的困难。」
我和你说话也—样!她小声的呢喃,避开他的眼神。视线固定在壁橱上那头以悲哀的表情看著她的熊猫玩具,它似乎正代替戴天仇向她道歉。
「我在回最后一封信,」她简短地报告,仍不看戴天仇。「其他的我已打好,摆在你桌上等著签名,邮票也贴好了,今晚就能寄出。」通常他们用已付邮资寄信;但此时邮局早巳关门。
「好,我会看的。等你都完成了告诉我,我顺路送你回家,外面又下雨了。」
顺路送我回家?门都没有!她望向窗外,天还不晚,但外面已是一片漆黑,但没有什么雨能使她愿意与他同车。
「不,谢了。」她说:「这点雨难不倒我,我还不致于融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