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連忙低斥道:「你在胡說些什麼?」
白御彰斜睞兄長一眼。「我是胡說嗎?二哥,別急著否認,問問你自己的心吧,你自己心底應該最清楚。」
白御方陷入沉思,嚴肅的面孔沉郁得教人看不出心思。
是他太過自信,是他太過輕視女人這種動物,所以上天才丟給他一個他這輩子最不屑踫觸的棘手問題嗎?
白御彰睨了一眼像是被瞬間封印,化成雕像的兄長。
「二哥,你很聰明的,應該能很快的弄清楚自己真正的想法。」
白御彰的嘆氣聲仍然未能將白御方從沉思中喚醒。
唉,二哥什麼都好,就是冷了點,所以連自己已陷入愛河都不自覺。
罷了,兄長要在這里當雕像,做弟弟的完全沒意見,只希望他別想太久才好。
白御彰從口袋里掏出手機丟給他。「接著。如果還是弄不清自己的感覺,就看看剛剛收到的那通簡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