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证据不就在你手上吗?”梁璟也盯着他手里的银锭,“其实我也没看出来不对,但是虞悦看出来了,尤其是烧过后会呈现出死鱼般的白,不是雪白。”
姚含均环视一圈屋子,已是春天,屋里既没有炭盆也没有燎炉,眼下是找不到火源烧烧看。梁璟看出他心思开口道:“我现在就这么一块儿,别烧。”
“你从哪搞来的?”姚含均问。
“虞悦从刘仲渊密室中拿的。”梁璟犹豫一下,还是决定告诉他当晚的事,他信得过姚含均。
“拿?”这个字说得轻巧,轻巧到像刘仲渊请虞悦进去选一样,“怎么拿?”
显然梁璟对他刨根问底的行为有些烦了,懒得再回答,他恍然大悟拐着调“哦”了一声:“偷的。”
这话要让虞悦听到,即便虚弱也要半撑着身子起来喊一句:读书人的事怎么能叫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