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拍了下自己额头,暗嗤怎么还在人家脸上做起数学题。
“额头怎么了?”周时在窗沿接人,见他脑门上的红肿蹙了下眉。
“没事,”程染秋顺畅地扯犊子,“刚才有只蚊子。”
周时又看了眼:“下这么狠的手,蚊子走得没什么痛苦吧?”
“不知道,没给他留遗言的机会。”程染秋乐得露了颗虎牙。
周时眼神在他脸上停留一瞬,转回头喝了口酒。
“我的呢?”程染秋伸手。
周时从一旁捞了一瓶递给他。
程染秋愣了下:“汽水啊?”
“嗯,没有五十毫升的酒。”
“又挤兑我啊。”程染秋掂了掂瓶子。
周时把汽水接回来,单手在窗沿一磕,瓶盖轱辘着隐入了屋檐缝隙。
“嘶,这屋檐上得攒了多少瓶盖啊?”程染秋乐了。
“就一个。”周时拿着酒瓶和他碰了下,“先前没人跑这喝汽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