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明天去了?」
「也许明天会请你跟爸妈吃饭,后天早上一早走。」
「明明是这样的事情,何必三心两意,弄得人都瘦了不少,国栋哥看见,也许根本不认得你。」
我不出声。
「我该与沈仲明说些什么呢?」
「不必要说些什么,他不会明白的。他会约你出去玩,然后当他问起我,你说我走了,他一直是知道的。」
「是的,但是──」
「就这么说好了。」我告诉婉儿。
「我始终不明白,你好象妥协了些什么的。」
我耸耸肩。「也许是吧。」
谁知我此刻的心境呢?我只好装作满不在乎。每一个人的心就是一个世界。也许,你以为我是一个多欲望的女子,在需要抓紧一些什么。是的。我的确在抓紧一些什么。那是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