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都挤前面吧。」婉儿说。
「哪儿去找了那么一部大车子来?」我问。
「借朋友的。」他答。
「哦。」
「你出来了,我很高兴。」他说。
「反正在家没事做。」我笑说,「不如出来。」
「就是呀。」婉儿说,「幸亏我们来叫她一尸。
我挤在婉儿身边,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乐趣。
我也不晓是什么乐趣,我好象又年轻了几年的样子。我没说自己老,但是我的心境一直不小。我的天,我脑子里所想的,不是快乐,而是安定的生活。
我怎么会这样的呢?
为什么不好好的多做几年事,然后再选对象。
我是不是怕寂寞,怕孤单,所以才急于要结婚?
唉,我真的是搅不清楚了。
沈仲明一路上说著些很文雅的笑话,婉儿笑得很满足。我低著头。
有时候想笑不一定笑得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