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别太苛刻,艺术的定义很难下,每个人有自己的想法,他们并不都是你。」她说。
「嘿!你今夜很不妥协嘛!」他抗议了。
浣思微微一笑,闭口不言。开了车窗,风吹进来,她的头痛略略好些,这些日子采总爱头痛,是工作过度吗,或是疲劳?她是否也真需要一次休息了?
「正伦,如果不是伦敦,我或考虑旅行一次。」她说。
「你总反对伦敦,巴黎呢!」他说,「我知道你欣赏巴黎许多街头艺术。」
「‘左岸’的气氛令我怀念。」她摇摇头,思维飞得好远、好远,巴黎,那是她和哲凡的旧游之地,哲凡——
「去吗?明天开始办手续了。」他看著她。
「慢一点,哪能说起风就是雨?」她制止了,「我还不知道是否真能抽出时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