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的,他张开了眼,看到的只是一片蓝蓝的天。
怎了?难道他没死吗?他才这想著,伤口的疼痛即一波波的传来,于是他明白自己又回了魂。
咳!咳……一口气接不上来的感觉真是难受啊!他从来不曾如此无力——打从十八岁他披上战袍以来,就习惯了呼风唤雨的日子,而这时,他竟比一黄口小儿还不如!
胸膛的压迫感越来越甚了,他发觉自己的气息又开始进少出多。这该死的铠甲!平常他对它们的重量根本不当一回事,现在它们竟主宰著他的死活!
于是他又皱起眉头,眼神本能的向下移,但捕捉到的景象使他原本涣散的目光又变得清明起来。
天啊!他又开始神智不清了吗?因为铠甲上居然飘散著缕缕青丝……难不成胸膛上的压迫感是出自于有个人压在他上头?
这怎可能?什时候有个人卧在他身上,他竟毫无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