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
「煤气?」晓棠在说什么?
「发霉的霉。」还说没事呢,平时的慧黠及她们的默契全不见了。
「喔……」风清了悟。「请问我是印堂发黑吗?」瞧她说的。
「印堂发黑?」单晓棠认真地往风清的印堂处看了看。「没有发黑,没有发黑……」认真瞧著。「没有、没有……」她看得忒认真,就怕风清印堂真发了黑,松了一口气。「好险!要真发黑就麻烦了。」印堂发黑可是大不吉。
风清笑了。「谢谢妳看得这么认真。」一句玩笑话也由得晓棠认真如此,呵。
「应该的。」小事一桩。「话说回来……」单晓棠的眼珠还是绕著风清清丽的脸蛋打转。「好像真的有霉气……」到底是什么呢?「喔……」她晓得了。「像是郁闷之气。」就是这股恶气绕在风清的眉头化不开。
「郁闷……是吗?」风清轻手抚上眉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