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温润的细流像不知疲倦的泉水,擦去一层,另一层又蜿蜒滑落,顺着肌理隐没在腰侧。
她的身体,真的在分泌初乳。
明明从未涉入人事,明明不知阴阳之合为何物,体内那枚自幼年供奉时便种下的神种,却循着早已注定的纹路,扎根、生长、化乳,完全不容她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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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中线香燃了一半,微苦的沉檀气息缠进呼吸,夹着干桂花的清甜与草木药意,顺着皮肤与血脉缓缓爬行,痒意被困在细密的笼格里,乳尖被刺激得愈发鲜红挺立。
她难堪地觉察,衣下的花珠也在同样鼓胀,隔着亵裤顶出细小的弧度,褶瓣被迫微微分开,布料纹路轻嵌进软肉的褶隙里,在最脆弱的珠尖上反复碾过,带来一阵阵战栗。
缓缓闭上眼,她将颤意一寸寸压进静心咒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