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的事?”简白藏问。
“两天前。”伊索尔努努嘴,“拉佩家族的小儿子向我转告的这个消息。和前面两个一样,死状惨烈,不是恨之入骨不会以那种手段,尸体看起来已经不能称之为一具尸体……言语描述太过单薄,一会儿照片发邮件给你。”
他笑眯眯侧目看来的模样令人恶寒,简白藏目视前方陷入沉默,并不是很想看那种东西。
几句话间电梯到达五层,伊索尔走了出去,独留简白藏一人继续下降至地下停车场。
这不是伊索尔第一次向他转告这类事件。
两个月前,伊索尔将简白藏叫到办公室,告知了他第一起命案的发生。一名曾经的梅德勒岛实验基地研究员死于非命,被报复性残忍杀死。
现场并非没有留下痕迹,但所有痕迹与当地政府罪犯数据库对应不上,找不到前科,调查的难度直线上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