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上窗子,房星绵弯了弯眼睛,她近些日子的确在研究苏醉。
因为他简直太大无私了,这世上哪有那样的商人?
连宋有才那声称抱自己大腿唯她马首是瞻的家伙,都在跟自己讨要好处。
而且他还相中了曹凡,觉着自己女儿跟曹凡特别般配。
想在大业成就之前,把自己的女儿嫁给曹凡,请她从中做媒。
但苏醉完全没要求,让人觉着管他讨要全部家产他八成都会给。
这般奇怪,怎能不让人生疑?
管琼把她按在自己腿上,一边轻轻摩挲她的鬓发。
“知道你有心为殿下分忧,不过你对阿娘同样重要。当年会有你本就是个意外之喜,那时偷偷的去找你阿姐,夜宿一个道观。
原本第二日便要启程的,那道观里的一个女冠说什么也不让我走,说我若是走了便会让腹中的孩儿没了性命。
我当时大惊,根本就不知有了身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