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晋他没有找到合适的方式方法,一直到了安南,他都在谋划琢磨此事。
其心之恶,叫人叹为观止。
这池坤怕死怕的要命,一直在哭着求饶。
房星绵着重的看了看燕玥的脸色,得知那成王处心积虑的害先太子,他肯定恨得不得了。
就像宏义似得,那恼恨到恨不得把人生吞活剥的劲儿都挂在脸上了。
以前他在宫里做姜道的小徒弟,那是不得不忍着。但压抑的越久,发作时就越汹涌,压都压不住。
燕玥面无表情,微微垂着凤眸,里头是一片森寒。
他当然很想当即就把这池坤的脑袋给拧下来,以消心头之火。
只是,还有事情要问他。
红川从外回来,一身的雨水。
把池坤交代的渔婆跟袭儿告诉了他,他眼睛就睁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