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什么事?」她问。
「我的工作……我不想再做下去。不是工作的本身,而是我实在是疲倦,恐怕是当初太过投入
思龙用手指挡一挡我的嘴唇,「不要解释,不需要。」
我看著她。
「我们只活那么短短一阵子,喜欢就做,不喜欢的事不要做,我们不会死的,别担心,我站在你这一边。」
我长长的叹出一口气。谁说沙漠上没有绿洲?
思龙始终是了解我的。
我拨开她的头发,「你是如何中的暑?」
「开车出城到裁缝那里去,交通阻塞,车子开篷,晒的。」
「到裁缝去干什么?做什么衣服?」
「棉祆棉裤。」
我心中虽然有重担,却也禁不得大笑起来。
「去拿棉祆棉裤中了暑?」我拧地的脸。
「你懂得什么!」她也笑。
我们坐在书房中看电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