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可惡!怎麼可以偷吻我!」她修長的手指撫上略帶紅暈的粉頰,含怨瞪著他。
「這是很平常的親吻,怎麼能夠叫做偷吻?」尹叡浚被指控得很無辜。
「吻就是吻,哪里還有分很平常的吻!」她嬌嗔的指責。
雖然她是一個經濟獨立、任何方面都自主且有自信的女人,也不乏男性的追求,不排斥時下的快餐愛情,但若要吻她,好歹也通知她一下,他讓她一點情緒醞釀和準備的時間都沒有,就這麼結束,讓她有種莫名的失落感。
「我的吻讓妳感到生氣或是不受尊重?」他抵著她的額,親昵的問道。
被他這麼一問,讓她的思緒不禁陷入方才那如羽毛般輕觸卻銷魂得要命的親吻遐想里。
「不是這樣!是你要吻人家都沒事先告訴我一聲,讓我沒有心理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