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三个月,大弟他们就出去了。
虽然说在机场有点难舍难分,但是他们两个难掩面孔上得意之情。
兄弟跟姐妹到底两样,将来他们有了自己的家,就把我们丢在脑后,但姐姐只要他们高兴,姐姐对他们的深情,令人战栗。
两个弟弟一走,我们寂寞下来,家里的各种球类、运动器材全部搬光,电话铃也不大响了。
姐姐应酬很忙,最近她很少回夜总会,彷佛很吃得开的样子,她是有点本事的,不知多有办法。
后来她跟我坦白,她做了周的外室。
我先是一震,后来定下神来,也觉得情愿老姐只服侍一个男人,总比在夜总会抛头露脸的好。但是外室,我又为姐姐难过。
姐姐自斟自饮,取笑我古板,"不知多少年轻女孩子都做人外室,我根本是残花败柳,有这种机合,你居然替我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