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血流如注的伤口被他敷上一帖无情药后,只剩微微的血丝渗透。
「震桓……事实不是那样……」子玫扶著木板门以支撑不稳的身体。
「多么完美的演出,不过我不会再上当了。」说完,震桓突然放声大笑,笑声是那么的凄切。「你以为一句事实不是那样我就会相信你吗?」
「是你父亲拿孤儿院的土地威胁我必须离开你。」她急切地想向他说明一切,而忘了事实会害了他。
他没有听进她的话。「魏子玫,一块土地真的比我重要吗?或者我应该说这一切只是我的自作多情。当你知道孤儿院的土地归姚氏时,就处心积虑的接近我,等到我爱上你之后就威胁我父亲,拿土地所有权交换他儿子的自由,你对我说过的话全是假的,我则像个小丑般被你玩弄于掌中。」他的声音泄漏出一丝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