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避开吕亮璞从不曾变过的情谊,一如往常马上躲进书房,为自己烦闷的心情觅得一处清静的场所,让方才在餐桌上被侵扰的耳朵恢复功能。
他伫立在落地窗前,阵阵寒意冻人的山风从敞开的窗户吹拂进来,未著外套的他却丝毫不觉冷意,脸上的表情是一贯的静肃,眉宇间则满著挥不去的阴郁。
夹在指缝间未曾吸过一口的香烟在寒风的助阵下很快地燃烧殆尽,他不为所动地感受著手指那灼热的痛楚,双眼虽看著香烟末端那跳跃的火星,心思却飘得老远。和心里那痛了五年的伤比起来,手指上的伤就显得那么地微不足道,既是如此,他又何必急著丢弃呢?手指头上的痛一点一滴渗透他没有感觉的心,他变得有点享受这钻刺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