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一跌在松软的草地上。
「谁准你走。」彩蝶霸道的说。
席惜先是皱眉瞪著正在耍大小姐脾气的彩蝶,而后似是悟到了什么,索性盘腿和她对望。
两人就这么对看,似在比耐力般,谁也不愿先开口。
直到——「大小姐,你说是不说。」不说,她可要走人了。
席惜捺不住的环胸凶道,不是她没耐性,而是相看两厌,看她,她宁可去看万俟隽……该死,没事又想他做什么。
徘徊在说与不说边缘,彩蝶没发现席惜懊恼的神情及赶苍蝇似的挥舞动作。
「我……」彩蝶欲言又止,又瞧见席惜怪异的神色,心里更加疑虑不定。
她不怕她知道一切,就怕她口无遮拦,该说与不该说的全告知大哥,到时,受苦的是她一人。
只是,不说,她又著实找不到可以倾诉的对象。
彩蝶的犹疑、挣扎,席惜全看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