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琳追著他进入大厅,挡在他面嗅道:「为什么你总是不准别人这样、不准别人那样,却恣意放纵自己做出不该做的事?她没有不安于室、没有抛夫弃子,更没有对不起你们父子,相反的,是你的父亲先对不起她,没有一个女人可以忍受一个疑心病重又爱打女人的丈夫。」
忌焱的黑眸发出两道比刀锋更利的眸光,声音低沉却愤怒,「这是她告诉你的吗?你相信?」
「我没有理由不相信。忌焱,她是那么地爱你呀!」
「愚蠢!」
「我——愚蠢?」
忌焱旋身背对她,「一个愚蠢的人才会相信她说的话。」一张严峻的脸铁青得很难看。
「你现在说的是你的父亲吗?他不就是相信她说的话才让她回裴家的?」尹琳努力的不让自己继续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