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又是一颗落下,霎时像是天落血泪,一颗跟著二颗直到落尽为止,所有的朱果全被好好收入玉盒之中,翠绿的叶蒂必须再等百年才能换来另一次的煞艳。
吧将将玉盒收入怀中,转首时对上了那一双三天来不曾离开他身上的黑眸,里头恍似燃著火焰闪烁红光。
苞过去一般未曾说上一句话,干将化作一道银芒飞离这未有人迹的深谷,那决然的态度,换来盛著水珠儿的焰眸,澧澧水光中,红茫燃动。
未曾更改的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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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将带著朱果赶回苏城颜家,却看见慌成一堆的颜家人。
「怎么了?」心里的不安扩大,心弦紧得隐隐抽痛。
「年年不见了。」颜夫人哭得梨花带泪,与颜年年有五分相似的容颜让干将抽痛的心越扯越紧。
「什么时候?」
「今天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