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刘馥的情况,他们一定时有来往,莫名其妙的,她又妒忌了。
她—直妒忌刘馥这个人。
「不如我现在送你去机场。」她说。情绪已低落。
「我还得回去打几个电话,机师、随机服务员都还在机上候命。」他说。「晚上我才走。」
他这句「晚上我才走」并不代表什,她知道。他们之间曾有的连系早已消失。
于是他也沉默。
回到家里,他果然—连串的打了几个电话。可能是习惯,他讲电话的声音很低,没有人能听见他说什。
然后,他坐在沙发上发呆。
「我做晚饭给你吃?」她试探的。
「谢谢。我希望是中式的。」
「我尽量做。」她退回厨房。
她觉得面对他实在是件好为难的事,互相没说话,没有沟通,没有共鸣,她必须躲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