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中和姮宜被送进书房,过了一阵,宋夫人才在管家和近身女佣的服侍下进来。
她的模样仍然斯文端庄,风度极好,但脸上难掩的怒意和眼中尖锐的光芒令人畏缩。
她坐下来,冷严的望了他们一眼。
「你的飞机一到机场我就知道了。」她的第一句话。
「我回来并无意瞒你,我原预备明天见你。」怀中不亢不卑的说。
「明天——等那不孝的小子走远了再见我,是不是?」宋夫人的怒意更盛。
怀中不出声,以沉默来回答。
「你,姮宜。一向以来你听话,我极喜欢你,这一次你令我失望。」对姮宜,她的语气轻得多。
「安悌,我只是照道理做事。」她说。
「什是道理?」宋夫人拍拍桌子。「难道我是个不讲道理的人?」
「可是感情的事不能勉强——」
「你说我不懂感情?」宋夫人打断她的话,声音尖锐。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