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深吸一口气:「你我都是文明的成年人,知道游戏的规则,我觉得以目前状况来讲,我们应该以成熟理智的态度来讨论公事,而不是互揭疮疤,两败俱伤才对。」
「我同意。」他懒洋洋地说:「我不是那种公私不分的人。」
佩仪才松了一口气,马上在他的下一句问话中僵直了身体。
「我只是想不透,你为什么一声不响地消失?」
佩仪顾左右而言它:「我只是想换个新生活。」
「是呀!换得够彻底了。办休学、关掉卡拉OK、搬了新家,连一句再见也没有。」他讽刺地说。
「你在乎吗?」她强忍住愤怒的情绪,忆起自己是在多么屈辱的情况下悄然离去。
既然情灭缘尽,为什么又在这个时候重逢?
「我应该在乎吗?」他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