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里很闷。
虽然座位前方的空调气口仍吹送著微冷的空气,不过好象没什么用处。
靳雰将头撇向窗外,数著一个个红绿灯,终于,车子弯进她熟到不能再熟的巷道。
等不及车子完全静止,靳雰便打开车门。
「雰雰。」
响应他的是一声「砰」,靳雰狠狠地甩上门。
懊死的,他刚才在做什么?他竟然活像个抓到妻子红杏出墙的吃醋丈夫般,贺天牧终于冷静下来,为自己的行为苦恼著。
「鸣汪」布洛抓了抓他的裤管,有些心虚地直盯著贺天牧。
贺天牧嘘了口气。
「走吧,先进屋去。」
他得好好想想了。
靳雰忿忿地将披肩扯下,丢到床上,用力地拉开衣柜,把身上暴露的火红礼服脱下,换上她在家里常穿的T恤跟短裤。
踹,她踹,靳雰不悦地踢著地上的礼服以发泄自己的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