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染秋歪着身子往一侧倒,失去意识边缘炸开况溪的惊呼:“哥,他好像不是晒伤,是中暑!”
周时一手揽着他一手在他额头试了下,低声道:“嗯,都烧着了。”
月光从雕花的木窗缝隙钻进来,洒落一室的清辉。
床头柜上摆着水杯和几个拇指大小的小瓶子,床上的人手指动了动,慢慢睁开了眼睛。
程染秋感觉身子舒坦不少,转头看见藿香正气水闭了闭眼,依稀记得当时有只手不怎么温柔地给自己灌了这玩意儿。
“咕噜——”
肚子响亮地叫了一声,程染秋看了眼时间,凌晨两点。
他将小臂搭上额头,苦笑,来了两天,就几个小时是清醒的。
小时山昼夜温差大,这会儿的风吹身上还有点冷,程染秋搓了搓手臂,看着公区餐厅冰箱门上的纸条——保鲜盒留了饭菜,记得热了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