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边欧阳頠吩咐厨房准备盛宴,那边欧阳询小跑着去喊父亲,刘诚悬在嗓子眼的心总算放下了。
“吓死我了,将军,刚才我以为咱们要没命了。”刘诚小声对韩子高说。
“老将军是诚义守信的君子,君子是不会造反的,我一点都不担心,只是权势太重有时也会让君子迷失自我,需要适当提醒一下,就不会做糊涂事。”韩子高抱臂笑道。
广州府署厅事里一片欢声笑语,欧阳頠父子向韩子高频频敬酒,韩子高哪里吃得消,饮了四五杯,刘诚赶紧拿走将军手里的酒杯,说:“将军不能多饮酒,之前因为醉酒得了重疾,幸亏到周国被姚太医治好,阳山公千万莫要再劝酒了。”
欧阳頠听说过此事,于是作罢,欧阳纥饮得正上头,哪里肯罢休,眼睛看向刘诚道:“既然韩刺史不能多饮,那就由这位将军代韩刺史饮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