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被当面揭穿了谎言,欧阳頠脸上挂不住,一阵红一阵白,气得舌头打结:“岂……岂有此理,老夫又不是第一天任广州刺史,先皇在的时候,尚没有催逼我儿赴京做质子,我父子一直驻守岭南,没有被先皇怀疑过,新皇帝刚上位,就怀疑我父子的忠心……”
韩子高打断道:“先皇在的时候,四方未定,战乱频发,许多政令没有能够执行,现在四方安定,立下的规矩就该执行,即便是圣上的义兄,我大兄华皎,妻子都在京城,这就是规矩,不是怀疑您的忠心,阳山公不要固执,若您迟迟不遣世子赴京,才是真要引得朝廷众议,祸事就要不远了。”
欧阳頠冷哼一声,仍然嘴硬:“老夫打了一辈子仗,最不怕的就是打仗,黄口小儿不要逼迫老夫太甚,老夫还有公务在身,抱歉失陪了。”说完,起身就要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