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有一件冷冰冰的东西贴上来。
他把我自门口拉回来,摔到地上。
他指著灯开了一枪,整盏灯被他轰得粉碎,我身子簌簌的发抖。
他冷冷说:「你仿佛不相信这柄枪。我如今杀了你,你也是枉死,好久人家都不会发现你的尸体!」
我闭上眼楮,忽然之间哭起来。
我只觉得一辈子都没有顺心的事,一个女人独自在社会挣扎,父母、兄弟的帮助都得不到,四周只有放冷箭的人,冷暖没个人知道,还得支撑多久?每个人都想在单身女人身上捞便宜,因为她们好欺侮。
如果今天有个孔武有力的人陪著我,说不定这个凶犯就不会选上我。如果工作方面有个得力的后台,人们就不敢排挤我,如果踫见个像样的男人,我也就是少奶奶,在家带小宝宝,管它物价飞涨。
我掩著脸哭很久,横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