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对于血有种特殊的恐惧,我也不例外,怔住了,渐渐我的心里发麻。
他要进屋子,看来这件事还刚刚开始。
我看著他,服从的进屋,开亮灯。
「你一个人住?」他问。
我不知道该怎样答。
「是不是一个人住?」他有点不耐烦。
我怕再度挨打,点点头。
我走到浴间取毛巾抹血,他手上的戒子划破了我的脸。
他说:「走出来坐下!」
我带著药膏与橡皮胶走到他面前坐下,包好伤口。
他吞一口唾沫,「对不起。」
我很惊奇,抬起头看他。
「很痛吗?」他问。
我摇摇头。
「请你给我一把热毛巾。」他看上去很疲倦。
我进浴室绞了毛巾给他。
他道谢,手枪仍然指著我,左手揩完右手揩。
「有没有什么喝的?」他问我。
「啤酒、牛奶、水、茶。」我简单的报出来。
「茶。」他说。
「我要烧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