彷佛捍卫幼犬的母亲,海默用充满警戒与仇视的眼神赏了泉冽一个大白眼,然后抱著小家伙进入方才人员已解散,目前空无一人的议事厅里。
见海默绷著一张脸,余辰凌有点后知后觉地轻声探问:「海默,你怎么了?你在生气吗?」
海默并没有回答怀中人儿的问话,只是更加地收紧了双臂,然后砰的一声,议事厅的门就当著泉冽的面重重地合上。
徒留下满脸无辜的泉冽愣愣地呆立在原地,不晓得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惹得主人怒气大发。
「咦?泉冽大哥为什不进来啊?」见一向跟随在海默身旁的泉冽竟被挡在门外,余辰凌一边好奇地询问,一边越过海默的肩膀,不住地往后探望。
被海默署于桌上的他,一点也不知道眼前的男人正被熊熊的妒火缠烧著,还天真地在那片火海里浇上一桶桶的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