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清官难断家务事,他不能责备她愚孝,也不能责怪徐母为何不分些爱去关心她,却把精神耗在没营养的牌局上,但是,至少他能减轻她的工作量。
他抢下她要端出去的只果,然后拉了张椅子,肃然的嗓子虽没大到让外面的人听到,却充分具有十足的魄力。「你现在给我好好地坐下来喘口气,哪怕你不困,也要强迫自己合著眼!」
「呃……是……」他素来彬彬有礼,不曾这么严峻以对,徐培茜愣了愣,想都没想便立即坐下。这一坐,才顿觉两腿仿佛泡在醋里似的好酸。
「这还差不多。」他满意地踱至隔壁扮他的男仆。
徐培茜恍然大悟。原来他刚刚是在替她担心呀!
想到他每每投来的柔和目光,寸肠遂溢满温情甜蜜,心跳亦不断增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