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庭要传她做证人,是那件后父非礼继女的案子,谁想到姜姑娘一直瞒著她,直到消息没经姜姑娘传到她耳朵,医院的人说她呆了一个上午,就出事了。」
「但她已是将死的人了。」
「姜姑娘正替她办这件事,已经来不及,她懊恼出血来。」
我转过面孔。
「我赶去的时候尸身还在现场,落在停车场上,真邪门,无迈,你可别害怕,她的面孔一点不难看,斜斜躺在一辆平治车蓬上,姿势还好得很呢,一只手搁胸前,面目安详,不过照医生的报告,是即席死亡。」
「姜姑娘呢?」
「季大夫陪著她。」
「怎么同银女说?」我问。
朱妈在一旁听得呆住。
老李静静走向门边,拉开中门,银女站在门外。
老李说:「我们所说的每句话,她都听得见,从开头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