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搐的媚肉死死咬住手指,棠媃面前闪过刺眼的白光,在软倒在床榻上的瞬间,她不知道自己是快感多一些还是社死多一些。
文泽安就像终于被上了发条的机器,以最快的速度关上了门,手却僵在门把上久久不能回神。
他该说话吗?
想说他并非有意,而是因为原来延长的行程取消提前回家,到家后听见棠媃房中有异响才走过来。他其实敲了门的,但棠媃没听见,所以他才——
想起刚刚所见的活色生香,文泽安只觉喉间干涩,颤着放下了手。
现在,好像说什么都很奇怪。
算了。
他转身回了房间。
*
棠媃把头埋进被子里,狠狠蹬了几脚。
浑身上下还残留着高潮后的余韵,双腿是软的,腿心是酸的,呼吸是滚烫的,大脑是宕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