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韵娜,如果这一切都没有发生过,我们会不会有机会结合?」
我抬抬头,说:「我不知道。」
一切看当时有多需要结婚。
真正渴望结婚的话,驴头人身也可以当理想对象。不想结婚时,嫁入皇室还嫌没有人身自由。
认识文思的时候,我真的盼望有个归宿,真的认为感情可以培养,真的觉得婚姻对我有好处。
但现在一切不同。
阿张说得对,他旁观者清,文思永远需要照顾,这也许便是他堕入滕氏彀中的原因。
我此刻只觉得我有道义帮他振作。
「听说你飞机票都买好要走了。」
「嗯。」我低下头。
「是为我吧,你立意要与我渡过这段艰难的日子。」
也因为滕海圻是我们共同的敌人。
这段日子我们恢复来往,我们需要对方作伴,但这种感情很难发出火花来。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