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该知道我的苦况,我真是惨淡经营——喂喂?左文思怎样?他可是要得奖?你们还有来往吗?」
我终于说:「我不是问你借钱。」
「啊?那是什么?」他大大讶异。
「我——只是来问候你,再见。」我挂上电话。
警探们摇头叹息,同情我的遭遇。
其中一位和蔼地说:「朋友,原是用来陪吃饭的。」
我说:「是我太异想天开。」
我在毫无选择之下通知姬娜,叫她与阿张同到警署接我。
我惨白地说:「你们都怀疑是我吧。」
「王小姐,请在这里签一个名,证明适才那些对话,的确出自你口。」
我只好在供词上签名。
姬娜与阿张匆匆赶到,办手续把我接出来,时间已近中午。
在报摊上阿张买了张晚报。
头条新闻是「富商胸部中刀离奇毙命。」
我闭上眼楮。
所有人最害怕的事终于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