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霆眼尖的看见她受伤的手指,二话不说便吸吮著她手指上的鲜血。
夏可竹尴尬得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能低著头不敢看他。
「怎么那么不小心?幸好伤口不是很深,要不然可能要到医院打破伤风的针了。」他责怪著。
「谁教你无声无息的走到我后面,又突然出声,我才会被吓到,这一切都是你的错。」她一想到要打针就快脚软了,天知道,从小到大自己最怕痛了。
什么,这也是他的错?算了,女人总是不可理喻的。南宫霆无奈的说:「我拿OK绷。」他拉著她的手,走到客厅。
夏可竹看著他拉著自己的手,心跳都快停止了。「不用了啦!又不是什么大伤。」看他为了一个小伤口而焦急,实在有些不好意思。
「什么叫不用了,万一感染了细菌怎么办?来,手伸出来。」
他像命令小朋友似的。
她无奈的伸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