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岑以白听不懂他在嘀嘀咕咕些什么,认真追问:“你是指在花店打工的事吗?”
“那是我自愿的,我喜欢这份工作。”
“……”
他的觉悟还比不上一只猫了。
调侃过后,氛围稍微轻松了点,但颜易心里还堵着另一件事。
若是岑以白真能在猫与人之间切换自如,那他先前自以为是地想把猫带回家的行为跟强抢民男有什么两样?
颜易一回想到过往相处的点点滴滴就觉得惨不忍睹。
怪不得猫总要往外跑。
原来一切早就有迹可循。
他后知后觉涌上来些愧疚,清咳几声,问道:“那你之后怎么打算?”
岑以白困惑地歪头,不太理解他这个问题:“什么打算?”
颜易看向他琥珀色的瞳仁,问得更直接了些:“要送你离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