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解释:「言诺同他父亲有话要说。」
荷生一怔,父子俩有什么重要的话要说,何用千里迢迢,跑到这里来讲,思念一转,已经明白:「是因为我吗?」
「他父亲要他回去。」
荷生猜对了,微笑道:「言伯母非常不喜欢我。」她从前曾对荷生赞不绝口。
烈战胜告诉她:「今天晚上他们就在这间酒店的二楼宴客,请未来亲家。」
荷生一呆。
渐渐打心底凄凉出来,当然,她不能叫言诺一辈子侍候在侧,默默耕耘,不问收获,但这么快!
她清清喉咙,「那位小姐,品貌学问都很好吧。」
烈战胜说:「是老言拍档伙计的女儿。」
「言伯伯不是你的合伙人?」
「他想另起炉灶,我支持他。」
这样看来,真不能叫言诺再垫支生活费了,人家会怎么想,等那边那位小姐发话,找地洞钻都来不及,荷生知道母亲尚有一点节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