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是這樣!每回他想盡辦法,費了好大勁終于有點進展,但下一瞬,她定又會做些氣人的舉動,激得他發瘋發狂!
不理常隸怒極的表情,白初蕊兀自做她想做的事,說她倔強也好,不賞臉也罷,她就是覺得不能跟常隸睡同一張床,她與他又不是夫妻,同床共枕——感覺實在太親昵了!
常隸沉著臉色瞧著白初蕊別扭的舉動,就算沉重的銅銬不意撞痛了她手腕,她仍舊不吭一句——常隸眯眼覷著她皺緊的眉間,滿心不解,她這又是何必?!
她明知道,只要她肯開口允了他的要求,再軟聲對他說上兩句好听話,她眼下這些麻煩全都可以免了,可她偏偏不要,硬是要選擇一條最難的路子走。
白初蕊彎著腰套好鞋襪,拖著沉重鐵煉緩步走向幾邊座椅。雖說坐著睡覺的滋味鐵定難受,但總比提心吊膽睡在常隸身旁來得好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