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这种细节都不能适应,深觉痛苦,还怎么办大事,公司里的英才,在我眼中,都是俗物,而我这个自认为是潇洒不羁的人物,却被他们当怪物。
泽叔交下来好几个叫我学做的计划,都堆在那里,麦公过数日便来收去另找替工。
我不是那块料子,他们都说对了。
但大弟却做得兴致勃勃,穿上西装的他,看上去比实际年龄大,现在他决定在暑假后在本市升学,边读书边做麦公的学徒。
我打呵欠。
只想回家收拾行李逃往欧洲度假,一年半载也不回来,谁会留住我呢?没有人,不过这一走,等于自动弃权,以后再不能有一事过问。
要考虑清楚呵,洪恭敏。
至此才知道没有选择才好呢。满柜衣服的女人最爱说‘‘不知穿什么好」,只有一件蓝布长衫倒也罢了,天天就是它。
泽叔时常斜眼对我阴阴冷笑。
我竟不济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