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不、不用了,真的,你自己说我跟她很像,你吻我,不会像是在吻一个死人吗?」
啧,她可真没情调,外加口无遮拦,可他今天是吻定她了。「嘘,别吵,」他声音低沉的诱哄著她。「好女孩在一个男人要吻她的时候,是不可以叽叽喳喳的像只麻雀。」
呜,那你可以不要吻这只麻雀嘛!
但迟了,易逸波困住她,以她无法想象的有力,拉开她的手,慢动作地压下脸。「妳说得对,妳跟小多,一点都不像。」
嗯--
蜻蜓点水般的温柔,随即,狂风卷至。
敝了,她是没有小多那样交往多年的男友,可短暂的交往、几个吻又不是没有过,但从来没有一次让她像此刻这般双腿发软,头脑混沌。
她眼前一片空白、脑袋完全真空,随即,有如万花筒般绚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