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我的喝我的還說什麼要推翻我,妳想去睡馬路嗎?嗯?」韓烈逼問的表情看起來很凶惡,但坐在床邊的動作卻極其溫柔,大掌伸出揉亂了她的黑發。
「吼,干嘛說人家的傷心事啦!」悲忿地怒吼著,她現在可是「人在屋檐下,不敢不低頭」啦!
「妳還沒有解釋清楚為什麼會突然間『變性』,休想給我裝睡打混過去。」他已經縱容她好幾天了,疼惜她受了傷,甚至還不眠下休地照顧她的傷口,直到傷口快愈合才放心下來。
「那個……有什麼好說的嗎?」鴕鳥頭又縮進棉被里頭去,十足有悶死自己的可能。
「妳習慣當烏龜我不管,但在我的地盤上就得听我的,說!」扯掉她的護體棉被,韓烈一眼瞧見她圓翹的小臀與縴細的腰肢,不禁又意動神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