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曼已失去争取女人的野心,他只想快快穿好衣服,免得她又针对他的内裤大发女权宣言。
丁蔷却还不见悦容。
「为什么把我最专重的侦探宣言贴在厕所门口?」
「因为我已经没有墙壁可以贴了。」
他指著他的墙,到处是她的独照、家居照、全身特写的照片,不然就是大大小小从报纸杂志抄来的侦探名言名句,只剩下厕所大门那块空地。
丁蔷总算了解了。
可是脸上还是浮著淡淡忧容。
「为什么叫丁宇支开我?」
曾曼变了脸。
──永远不要信任丁家的嘴是可以封起来的。
「因为我为了这次报告已经一个礼拜没好好睡了。」
他当然不能说:因为你每天出现使我一个礼拜没好好睡了。
丁蔷才略见喜色。
「我还以为你嫌我吵呢,我也可以陪你睡觉!」丁蔷眨著天真大眼楮说。